“铿哥儿,都说大恩不言谢,薛家二房现在这般情形,也是见惯了世态炎凉,也全赖铿哥儿为蝌哥儿结下这样一门亲事,薛家上下都是记得这份恩情,……”
临清距离滦州可还有些距离的,而且最初得到的消息是当初在临清民变时在其中发挥了相当大作用的外地人是来自南面,曹州、郓城、巨野那边儿,怎么现在却突然转向为北面,而且刚巧不巧就在自己要出任同知的永平府下辖的滦州?
“回老祖宗,自一月以来,族学的茶水果子便没有了,午饭也差了许多,本来这些碎末事儿都不该来惊动老祖宗的,可是这些来族学里读书的子弟们许多都是府外边儿的,当初府里为了鼓励族里子弟读书上进,也说了管午饭和课间茶水果子,这一两年里也深得子弟们的喜欢,都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原来有,现在没有,这闲话就开始多了起来,孙儿也在想若是这些话越传越开,必定会给咱们贾家带来莫大的影响,若是外人知晓,保不准就会乱想,……”
贾赦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冯紫英素来眼高于顶自命不凡,吃些亏才能让他明白,许多事情不是他会读书能科举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