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也抿嘴一笑,“爷说笑了,奴婢这个表弟如何能和宝二爷比?他性子柔弱,但是却是老实敦厚,做事儿也踏实,就是不爱说话,我姑母都在犯愁怎么替他物色一门亲事,也好早点儿替他们潘家延续香火。”
“好了,只剩下你我二人了,瑞哥儿,你这是有公事?”冯紫英看着贾瑞,“我知道你的身份,若真是有公务,你不该找我才对,你应该有你的报告渠道,顺天府不管你的这些事儿,当然,如果是你在赌坊里那些勾当出了什么差错,被大兴或者宛平县衙又或者顺天府衙五城兵马司拿住了,那又另当别论,不过我想你不至于为这些事儿这个时候来找我吧?”
即便是真的押错了,以冯紫英厚实的人脉资源,李文正和李建兴二人都认为冯紫英不会抛下他们不管,最不济也能替他们重新安排一条路子。
轿子和马车在距离大观楼还有几里地的地方就开始分流了,中城兵马司和巡捕营的人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吆喝着让马车趁早改道或者另寻停泊处,小轿方便一些,可以就近寻个合适地方停下。
“张卿所言甚是,朕明白了。”永隆帝点点头,“此事便说到这里,张卿,说说义忠亲王那边的情况。”